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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新年快樂

謝謝所有陪我走過2009的朋友。 大家2010新年快樂!

2009歲末祝福

從聖誕節到年末,是想念與祝福的季節,與2008比較起來,我的2009不算好,有些困惑有些挫折,都要靠「正面思考」來補救。但當然也有好的,那些在生命中給予我幫助與溫暖的人、以及喜歡與被喜歡的種種,都進到心裡面去了。 只要是朋友都知道,我不嗜甜食。什麼「送花跟巧克力給女生絕不會出錯」的定律在我身上絕不適用。特別是花,拿到花的我總不知所措,拿著招搖過市嗎(既麻煩又不是我的作風)?放著不久又會死掉(插花壽命本來就不長),開始枯萎的花看起來總是很難受。而且我也沒有「綠手指」,送盆栽更會讓我無言。所以只有在過年我會買蘭花或水仙放在家中應個景,花店很難做到我的生意。   至於巧克力,因為很怕甜食,有時冰在冰箱匆匆過了一年,才發現它還「安在」,可見我腦海中根本就欠缺這類的辭彙,所以也無法記得。但是我並不討厭/痛恨甜食,看看櫥窗各式各樣的美麗甜點,幸福的感覺還是存在的,大家圍坐吃甜食的氣氛也很溫馨,只是我不太吃而已。巧克力的話我當然偏好苦味的口感,太甜膩的大概連一個都吃不下去。 但很奇怪,我覺得一年中最適合送巧克力的季節就是聖誕節了(什麼,情人節巧克力?哼哼,那肯定不瞭解我)。不知從哪一年開始,我總是在聖誕節收到巧克力,然後也開始送出巧克力給別人。也許是因為巧克力溫暖而甜蜜的形象很容易傳達歲末的感謝與祝福,所以很多櫥窗也把巧克力和聖誕樹擺在一起。 不喜甜食的我,在這個季節收到巧克力卻會有幸福感,因為可以一方面懷抱對方的心意,一方面將巧克力的祝福分享出去,絕對不會有「囤貨」的危機。 不知不覺,歷年來已經收到很多巧克力了,有些特別的盒子捨不得丟,大部分是Mary’s和GODIVA(後來才知道這品牌貴得驚人)系列: (GODIVA的盒子真是美麗!而Mary's通常來自家姊。) 這是今年收到的: 非常感謝那些給我祝福的親友,我也誠心的將這些祝福藉由巧克力的甜蜜與溫暖分享給大家。 我的大朋友與小朋友們: 歲末愉快! counter

智子

無疑的,今年我又收到智子的賀年卡了。從大阪到L.A、到新加坡、到上海、到回到日本九州,連續十多年沒有間斷;賀卡的全家福相片從小孩在台北唸幼稚園、到在美國唸中學、到去澳洲唸大學、到回到日本當獸醫,人一直在相片中長大、或變老。這樣的我們,從在台北分別後,十多年來沒有再見過面。 大學畢業後我才開始學日語,到一個「秘密」的家教班,那裡的學生同質性很高,大約都來自我高中母校和大學母校,菁英色彩非常濃厚。從小就莫名其妙在菁英圈子裡長大的我,比起那些「閃閃發亮」的同儕,最大的發現就是知道自己既不是菁英、而且一點也不特別。但還好因為是中文系出身,學日語佔了一點便宜,得以在這樣的班裡快樂的生存下來,每次上課都有種「開心的競爭力」,所以進度飛快。 日語班裡的同學大多來自法學院(有些現在已是政治檯面上「有頭有臉」的人物),只有我是文學院的,這個「稀有的」身分讓我多了許多機會,被詢問是否願意為日本公司派遣來台的人員與眷屬教中文。 研究生的我開始成為日本太太的中文家教,智子是其中之一,也是其中最開朗活潑的,總是一張笑臉。她勇於進入台灣的生活,對食衣住行任何東西都深感興趣,因此中文進步得很快。每次上課都有新辭彙要問,我也因為必須使用日文去解釋的關係,對日語的掌握也多了一些收穫。 兩年的時間像上課又像聊天一樣在笑談中度過。我開始忙碩士論文的時候,不再擔任家教,智子的先生正好也被panasonic總公司調回大阪,舉家遷回日本。原本以為我們的關係就此結束,沒想到卻開啟了長達十多年的賀卡情誼。 智子的賀年卡跟許多日本人的賀年卡一樣,都是以全家福相片製成的,然後印上簡單的賀詞,加上一些近況。但是智子每次都會在最後用中文手寫一些話給我。最初我認為是我們剛分別,所以她給予禮貌的問候與道謝(因為我收過不少像這樣「日本學生」的賀卡),也不以為意。但第二年我還是收到了,接著第三年、第四年…… 智子總是不忘記在最後補上手寫的中文,說她還沒有忘記。回日本才兩年,先生又被外派至L.A,兩年後被派至新加坡,三年後再被派至上海。日本外派主管條件優渥,看這些外派地區的重要性,顯然在公司是備受重視的。但相對而言,智子也必須不斷在異地建立家庭生活。 巧的是,不管L.A、新加坡、上海,華語的使用都很頻繁,智子很高興告訴我,因為在台灣跟我學了中文,即使英文不佳,她到L.A也馬上能跟台灣的僑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