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到主要內容

發表文章

目前顯示的是 9月, 2010的文章

美好的季節

現在正播出的日劇〈VOICE〉(應該是〈亡者之聲〉吧,翻成〈法醫現場〉實在……),以一群醫學生的法醫實習課為中心,全劇是在一橋大學拍攝的。校園、俯瞰景、實驗室、餐廳、校外小路等等都是。去年看的時候整個分心,其實不太記得劇情是什麼。雨漣說「一橋大學真是取景勝地」(〈偵探伽利略〉也是,好像在校園走一走就會碰到湯川學一樣),然後又說「〈VOICE〉還不錯看。雖然對日劇各式各樣的刑事案件快要失去耐心了XD。」這我也同感,現在推理劇不請出東野圭吾好像就不夠吸引人了。但是我去年看〈VOICE〉的時候就是充滿回憶啊,重點不在劇情,而且拍攝時序就在秋天到冬天,整個就是屬於我的季節……      (學生餐廳和圖書館,以及「男生專屬、女生止步」的〈吉野家〉。)     因為明年不在的關係,這半年一口氣排了三個專業項目(還有讀指),因為自己非常害怕一直重複的東西,所以還要不停更新,有種快把自己累死的感覺。而且光是明年的讀指應該請誰來幫忙就想了好久好久,終於想到合適的並且對方也答應了真是如釋重負(雖然我儘管一走了之也無所謂),然後本來想算了這半年不排演講,想一想還是幫星期一談了一個,是〈痞子英雄〉電視版與電影版的編劇。當然不知這樣做人家領不領情,但工作有時就是自己人生態度的展現,如此而已。   幾乎不出現任何社交、公開場合,不喜歡留下影像,看到陌生人就快閃,在工作單位與工作圈像隱形人的我,自從幾日前拿了一個「陶瓷羊」之後(真是後悔),隔一天不管認不認識我的同事,看到我的關鍵詞通通從「不是在日本?(咦)」變成「二十年!(驚)」了。最驚悚的是那些從來沒跟我說過話的,好像都能鼓起勇氣(?)一樣跟我攀談起來,特別是在無所逃避的電梯裡(唉,之所以從來沒說過話,其實也是因為我並沒有很想跟你說話啊……)。 我想不管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都一樣,每年休息過後對於站上台去這件事總還是要心理建設,對於被注視/成為焦點也總是不習慣。從小到大我有很多機會被推到鎂光燈前面,但是不喜歡的事情即使擁有掌聲我也不會因此迷失或開心,只希望一直到最後還能看著鏡子對自己說「我喜歡妳現在的樣子」。但我很高興因為這個身分而擁有的許多「小朋友」,謝謝大家都如此配合我的低調,隱身在各個能讓我發現的角落給我祝福並「告白」,覺得...

夏日結束

雖然還很熱,但夏日要結束了,該離開的都離開、該開始的將開始,去各地旅行的也回來了。無論是去熱帶島嶼、大陸、日本……開心或「恐怖」的分享都頗有意思(旅途中還給我寄了明信片,被「惦記」了真感動)。初夏跟我諮詢日本旅行的人,有些成行有的沒有,但去回來的都對該地意猶未盡,想來是美好的旅行記憶。其實去日本旅行的人大多數都有正面的評價,因為在日本當「客人」(被服務者)的確令人放心,那種被服務不光是人對人的,還包括所有的服務動線與設計,有一種「噢,原來你幫我做到這樣了」的周到感受。「客人」的評價當然是最直接的,不過我對於這狀態其實很冷靜,因為在日本當客人,和在日本當「主人」(服務者)是很不一樣的,當然遊客不需解讀這些東西,但如果要瞭解日本社會,去追索這些服務者的背後,或許也能看出一些不同的東西。譬如服務者被要求的笑容——親切自然無比的笑容,大多數都要經過嚴格的訓練,嚴格與親切很難聯想在一起,但這就是企業的嚴峻(可參看這篇底下「 咬筆練習 」的留言)。笑容太假、太僵都不行,都沒有讓人感到「賓至如歸」感,於是笑容補習班因應需要而生(有看NHK新聞的應該知道),對著電腦做出自然親切的笑容,電腦會給你一個讚!沒有的話要繼續練習。 「快失去笑的能力了。」這是日本社會自己的評價。這種職場上的嚴峻,加上經濟不景氣,使本來就有壓抑性格的日本人愈來愈笑不出來了。不過,儘管如此,《讀者文摘》(?)曾經對世界多國人民做過調查,大約是對國家的態度,以及想當哪一國人之類的,結果日本人幾乎都願意信任自己的國家,而下輩子有選擇權的話也想再當日本人。當時我看了其實很羨慕,因為台灣長久以來都是一個充滿認同混亂的地方。   「在國外生活這麼久,最後還是覺得要回到東京。沒有什麼比日本社會更適合日本人生活了。」這是日本作家S告訴我的話。雖然她說自己不是典型的日本人,對母國也充滿批評,但就是住得合適。我想大約就像是對待喜歡的人那樣,總是不免要念幾句,也知道不完美,但是喜歡的那個部分卻在心裡牢牢的無法取代。   這個服務周到的社會當然很容易「取悅」客人。七月家族旅行時因為有老人和小孩,特別注意了公共的設施。去奈良東大寺時,領隊(就是本人我)一看到寺門的階梯就知道不妙。不是老人不知道,這種毫無扶手、階級又高的石階,對於不良於行的人根本上不去,也很危險。 所以一看到「足が不自由」的牌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