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仕女的電影日

(圖片來自官網 http://www.gou-gou.jp/index.html ) 原作「グーグーだって猫である」 第12回手塚治虫文化賞短編賞受賞 天才漫画家、麻子さんの家に新しい仲間がやって来ました   去年夏末的日本電影〈グーグーだって猫である〉(台名:〈咕咕貓〉)即將在台灣上映。這部非常女性(非女性「主義」)、非常「寵物」、非常「療癒」的電影,雖然我未必會去電影院看,但因為連結了我2008夏天的東京生活,所以在這裡舊文重刊一下: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2008.10.12 在東京的這幾個月,日本媒體出現三部台灣電影:〈不能說的秘密〉、〈海角七號〉、〈囧男孩〉。前兩部在我離開之前都已經上映,〈囧男孩〉也已經安排好上映時間。〈不〉片因為周杰倫隨片宣傳的關係,還登上電視的娛樂新聞,但對我來說,就是娛樂新聞,新聞是娛樂性、片子也是娛樂性,沒什麼特殊「感覺」。 後兩部在上映之前,就從台灣得到不少討論的訊息了,我還建議在大學開設台灣電影課程的日本教授可以去看看,一方面是覺得跟日本大學生介紹台灣電影老是停在侯孝賢的〈悲情城市〉其實很令人無言;另一方面是覺得還好終於有值得介紹的「當代」台灣電影了。 2008夏天在台灣最熱門的電影是〈海角七號〉,在日本最熱門的則是宮崎駿動畫〈崖の上のポ二ョ〉(台名:〈崖上的波妞〉)。雖然〈海角七號〉在日本有上映,但既然是在日本,看電影就想跟隨一下「在地的頻率」,像〈二十世紀少年〉、〈崖上的波妞〉都是此夏的話題,不過至今票房已經破日幣100億〈崖上的波妞〉顯然勢不可擋。身為宮崎駿影迷的我,這當然是驅使我進電影院的催化劑。 在日本看電影,成人票價一張日幣1800(約台幣600元),實在所費不貲。正在猶豫的時候,發現日本電影院每週三是「Ladies Day」(仕女之日),女性票價日幣1000元(約台幣300元),真是太好了。〈崖上的波妞〉台灣要2009年一月才才上映,能以這個價格先一賭為快,還真是痛快。 離住處最近的電影院在立川,搭電車三分鐘,然後步行十分鐘;騎自行車則約二十分鐘。查好時刻表,就騎車出發。影院設備與台灣差異不大,不過有特別為身障人士設計的放映廳,以便輪椅的進入與擺放;

夏日高尾山

來到高尾山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,人們不是要下山就是要去空中餐廳喝啤酒看夜景的。只有我們一直往山上走,天色漸陰,路燈有幾盞亮起。 「等天色再暗一些,兩旁的宮燈就會一起變亮吧。」我說。 結果bambi遲疑的說:「那樣很恐怖。還是不要亮比較好……」 我立刻笑了,因為:「原來妳也……我也是這麼想啊!」 想想看,畫上紅漆的宮燈,在黑暗山路點上兩排白慘慘的光,整個情境實在非常適合沒有體溫的東西――「有體溫的應該會被吞噬吧」,我總是偷偷這麼想,沒想到跟bambi有共識。不知道這種對於色彩符號、氣氛的共同感受算不算是「民族性」的一致,總之我們不再往前走了。   其實帶bambi上山的前幾天,我自己就來過高尾山了。日本在八月正式進入盛夏,連新聞都充滿「盛夏感」,除了煙火,對東京人來說就是去高尾山登高消暑。但我在電視上看主持人登山登得氣喘噓噓,掛在脖子上的毛巾也已溼透,雖然終於登頂可以感受心曠神怡的涼風以及風景,過程實在有點「煎熬」啊。 等到夏末,暑假結束了,我在平日前往位於東京西境的高尾山。車廂裡人很少,接近高尾山的時候幾乎沒有人,停靠之後,月台上也沒有人。夏末的陽光照入無人的車廂、無人的月台,有種想不到的靜謐。我慢慢步行在參道上,想著後天見面可以帶bambi來這裡。 果然這裡很適合靜靜的聊天,我們從山路折回來後,一直坐在山上的平台聊天。天黑後下山,電車在漆黑的山間軌道「俯衝」,敞開的車窗捲進沁涼的山風,並飛舞著莫名的小蟲。然後同時想起有關高尾山一對姊妹的日劇。   總是有些畫面經過時間的沉澱之後會更清晰,這些畫面就包括了跟bambi在高尾山的夏末。之所以清晰,也許是因為對去年夏日的懷念(近來便忍不住密集書寫了),但也因為每年進入這個時序,總是有後輩與我分享人生的轉折與進程,而我所感受或支持的,是那些歷程,並不是結果。 上個月我去養生村探望完成《巨流河》的齊邦媛老師,一邊看著老師一大絡字跡工整、未來將送到台大保存的手稿,一邊跟老師說著、聽著關於人生與現世的想法,總覺得每次都能得到一些能量。當時老師笑說:「masako是自己人,讓她去泡茶吧。」我聽得出話裡的「體己 」。 其實如何也沒想到我在大學母校的許多年、以及離開學校的許多年之後,齊老師會是一直留在我生命裡的少數老師。我知道我存在齊老師心中一直會是那個在她告別台大「最後一課╱刻」貼心喊住她的學生,但多年來我所保有的價值不是研究所高級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