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療愈的下午

通常星期三下午是整週最低潮的時候,因為是工作週期最高點的結束。講太多話令人精神空虛得可怕,覺得就算閉嘴三天來自我療愈也不夠,儘管那是工作的必須(這麼久了還是無法變身「表演者」,也無法「推銷」自己)。如果天氣許可,就沿著敦化南路慢慢走到誠品,然後回家,一路走一路將情緒釋放,再將正面的能量帶回來。 誠品敦南是到家之前的休息站,走進去看看最近新書出版的狀況,然後在地下飲食部稍坐一下,幾乎是療愈的儀式。平日下午的誠品客人不多,有種悠閒的空曠,2008年改裝後的地下飲食部有一個大螢幕,循環播放著即將上映/展演的藝文電影與活動。我坐下來,一邊看著螢幕,一邊想著「啊,這個我要去看」、「啊,這個好有意思」,雖然大多數最後都不了了之。 我是「土生土長」的台北東區小孩,經歷這裡的「蠻荒」到繁榮,從出生以來未曾搬離。敦化南路的從舊到新,忠孝商圈的由無到有,鐵路如何「消失」變市民大道,棒球場的激情和小巨蛋的出現……一切的一切,對我而言太熟悉。所以,當莫名其妙又欠缺美學素養的單車專用道出現,讓林蔭道路變得「千瘡百孔」,心裡的生氣或傷心,不是「外人」可以體會的。 而敦南誠品則出現在我的「文藝知青」後期,不久我就成為「社會人」。不管現址移過幾次,「文藝知青」也早已不再,誠品在地緣上仍然是我家的「後花園」。但那些隨著「誠品」而來的文化符碼與評價,對我而言都是不相干的。誠品商場走「文化雅痞」路線跟我的「本土」不同,演講座談等吸引「外人」的活動也不曾參與。不過,無論如何我都珍惜實體書店的長久存在,缺乏實體書店的城市,實在讓人難受。所以我大概是少數沒有上網買書的人,還是會抱著「愚蠢的心意」去書店消費。當然假日我是不去的,誠品假日是「偽文青、真約會」的天地,這點道理我還懂。 又工作又讀書的那段時光,整個星期橫跨台北盆地的邊緣東奔西跑,還是忍不住偶爾到誠品坐一下,舊敦南誠品的「親民」在記憶裡十分清晰,飲食部有種中產階級與庶民的熱鬧。很多人不知道我是那時才開始學喝咖啡的,而且還是加了很多牛奶的拿鐵。在內湖工作的那十年碰見太多「奇怪」的事,包括對我的母校充滿敵意的老闆、有性騷擾傾向的行政長官、有事沒事都愛發出求偶訊號的男同事,以及老是把私攬業務無酬強塞給我們的主管,更不用說那些「光怪陸離」的小輩了……工作讓我脆弱也讓我堅強,在誠品一邊喝咖啡,一邊努力把這些事情通通放下,回家提也不會提。 ...

「喜歡」

我很喜歡你,所以我安心讓你載來載去(不只因為好玩); 我很喜歡你,所以我讓你抱我搓我耳朵(不只因為我喜歡搓耳朵); 我喜歡你,所以無論你說什麼,我都回你一句「喵」(不是我愛說話); 我喜歡你,所以我故意在你面前晃來晃去(不是我真的路過)。 剉冰的「做作」,眼神很有趣。 ―By《講貓的壞話》第7節 那麼: 我很喜歡你,所以我安心隨你走來走去(不只是因為愛玩); 我很喜歡你,所以我讓你在我耳邊說話(不是因為聽力不好); 我喜歡你,所以無論你說什麼,我都願意回應(不是我愛說話); 我喜歡你,所以我故意在你面前晃來晃去(不是我真的路過)。 這樣屬於人喜歡的「做作」,對方也能感受、並覺得很有趣嗎? (Lun抱歉,過年前就拿到書,到現在才有「心情的餘裕」可以看。但忽然發現這本書沒有頁碼,是故意的?) counter